小侯爷刘勇已经有了云姐姐,她又不能再以身相许。
这不是把她推入了两难吗
阿紫也急了“姑娘,听奴婢一句劝,为了姑娘自个的身体着想,姑娘就躺上七天吧。七天,很快的,一晃眼就过去了。”
见白雨棋还是不听,阿紫豁出去了,干脆一把按住白雨棋,说什么也不松手“姑娘要是觉得闷,奴婢和阿云去拿最新流行的样子,陪着姑娘绣绣花。姑娘要是还是觉得不行,奴婢们陪着姑娘讲讲笑话,七天很快就过去了。”
绣花阿紫这一句,倒是提醒了白雨棋。
在古代,女子绣花给男子,一般都是表示爱慕之意。
小侯爷刘勇用自己的鲜血来给她解毒,这一分情,她无以为报,又不能以身相许。要是绣个表示友情的花样子,送给小侯爷刘勇,她的心里也好受一些。
想到这里,白雨棋终于安静下来,同意了阿紫的建议。
接下来的七天,白雨棋躺在床上,阿云和阿紫一左一右,手把手的教白雨棋绣花。
这中间,三姑娘白雨书曾经来过,神采更加丰韵,一双眸子亮透亮透的,整个人好似沉浸在某种美好中,气质更是出众。
“二姐姐,你的答案,果然最符合明王的意。这一次,明王更是打赏了海量的东西,每一件,都是世上少有的。”
白雨棋正跟阿云和阿紫学着绣花,只是绣出来的东西,根本就不能入眼,很是被鄙视了一番。正在兴头上,头也没抬。
“这一次,明王可出了别的问题”
白雨书挺直了背,这才缓缓说道“这次的问题,同样十分深奥,就只有一个字。就是等。”
“等”白雨棋一听,也糊度了,这个明王,果然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想一出是一出。这个等字,又是为何
“这一次,二姐姐也不知道答案”白雨书揣摩着白雨棋的神情,有点失落。
白雨棋终于停下手里的绣活,细细想了想,提笔写了三个字,递给白雨书。
白雨书忙接过去一看,眼睛一亮,喜道“还是二姐姐懂明王。”
阿紫瞟了一眼,刚好瞟到纸上的字那就等。只是暗暗的纳闷,自家姑娘这不是胡乱随口一揪的吗这三姑娘竟也当了真。
那明王果真如传闻那样,是一个让人摸不透的家伙。也是自家姑娘好脾气,一次两次的帮三姑娘。只要以后别惹出什么事,那也无所谓。
三姑娘白雨书前脚刚走,没多久,五姑娘白雨诗也来了。
自从在游园花会小桥上一别,白雨棋竟再也没见过五姑娘。此时见五姑娘亲自前来,也好奇起来。
“五妹妹可是稀客,二姐姐身体不好,只能躺着,怕是怠慢了五妹妹。”
五姑娘白雨诗却只是站着,也不接过阿云端过来的茶,也不坐阿紫搬过来的椅子。只是直愣愣的盯着白雨棋看,看到最后,才幽幽开口。
“二姐姐,我早就叮嘱过你,要注意四姐姐和郭四姑娘,你不放在心上。现在可好,失了人又中了毒,差点还被坏人半道抢了去。”
这番话说得白雨棋一愣“五妹妹可是知道什么内幕”
白雨诗摇摇头“我并不曾知道什么内幕,只是看的清。大姐嫁的早,又是下嫁,可过得并不好。”
白家大姐白雨琴,是出家了的大房所出。在大夫人过世之后,白家老大心灰意冷,对一切凡尘俗世都失去了兴趣。哪怕是自家姑娘的婚姻大事,也但凭自己姑娘的心意,并不曾去仔细了解。
白雨琴还待字闺中的时候,一次去云顶寺烧香请愿,那天,风和日丽,微风吹开了马车上的帘子。白家的人都长得很不错,白雨琴的样貌虽比不上白雨棋,可也是顶好的。
刚好被经过的新科探花瞟见,这惊鸿的一瞥,犹如电火雷击,瞬间把两颗陌生的心紧紧凑到了一块。
之后,白雨琴欢欢喜喜的嫁了。
可是,那新科探花张尤才家却有一个极其强势并且控制欲极强的母亲。也就是白雨琴的婆婆,这个婆婆胡氏,仗着自己儿子是新科的探花,是凭的本事娶的侯府家的大小姐。
哪怕在中举人之前,张家只是一介草民,胡氏也只是给人浆洗来换取生活。在张尤才中了探花之后,胡氏那得意的嘴脸,更是恨不得翘到天上去。
哪里会把白雨琴放在眼里。
刚开始,张尤才还处处维护白雨琴,胡氏几次暗中使绊子,却没有得逞,更是对白雨琴气得直咬牙。
一年过去了,白雨琴的肚子没有反应,胡氏的嚣张气焰腾腾看涨。这个时候,张尤才的态度也出现了些微的变化,虽还是阻扰胡氏欺负白雨琴,可再也没刚开始那么护着了。
两年过去了,白雨琴的肚子终于有了动静,却被张尤才新娶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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