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久之前庸长老奉命来探查白灵族领地周围出现怪物的原因无意中进入花雾渊看到对方的模样结果被打成重伤惶急逃命之时险些坠崖却又被这个家伙生擒活拿。
不知因为什么缘故控制这些怪物的神秘人没杀庸长老而是将他禁锢在自己栖身的土洞内反复观察。
庸长老此时的心情简直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是唯一支撑自己活下去的信念就是想看看未出世的外孙。
“瑶……樵……老族长……”庸长老心中默念:“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见到你们唉……”
“嗷嗷嗷!”突然间一连串凄厉嚎叫声响起有个怪物连滚带爬来到神秘人面前对着他不停哀鸣。
“嘭!”有些不耐烦的神秘人顿时伸手捏住它的脑壳随便一捏咔嚓暴响声后怪物被硬生生攥碎了头颅神秘人也从昏暗的角落走了出来。
这家伙的外貌极为诡异浑身都被看不出颜色的糟烂破布裹住就连左眼、耳朵和嘴都是一样只有一只闪烁血芒的右瞳反复眨动显得极为骇人。
裹着破布的神秘人顺手抄起立在旁边的一根弯曲长棍而后扭项回头盯住了庸长老。
“难道他要杀我?!完了吾命休矣……”看到对方攥住弯曲长棍的手微微颤晃庸长老感到死亡暗霾涌上头顶可是那破布怪人只在他面前停顿数息却没下毒手。
下个瞬间神秘人晃了晃长棍两只怪物立刻围拢过来蹲坐在地看住了庸长老而后这家伙便顺着侧面通路扬长而去。
“可恶又不杀老夫如此反复折磨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庸长老气得声嘶力竭的吼叫只是他伤重虚弱中气不足只是喊叫了两声就大口喘息起来土洞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
与此同时身裹破布的神秘人迅速穿过隧道来到地面刚刚接到怪物回报自己散布在花雾渊内的“兽”已经因为强敌入侵死伤殆尽剩余的也遭到生擒。
这家伙可不会在乎“兽”的生死可那些控制自己的势力所布置的任务才至关重要无法完成任务破布神秘人也会遭到毁灭厄运。
“噌噌噌!”他出现在地面洞口的时候四周围登时浮现出几个咆哮鬼影紧接着关横和若桃、樵联袂走了出来。
“公子你故意放跑的家伙果然把幕后黑手引出来了。”
“关老大此獠身上散发的气息好强烈应该不好对付吧?”
听到樵的问话关横哈哈一笑:“这家伙很可怕吗?我怎么只看出他很可怜呢?”
闻听此言若桃有些错愕:“可怜?公子你是什么意思?”
“这还不明显吗?”关横一指对方说道:“你们瞧瞧这家伙浑身上下只用破布片裹住连一件好衣服都穿不起不是可怜是什么?”
“哈哈哈——”若桃此时明白他是在调侃对方的外貌顿时笑得前仰后合就连心情沉重的樵也忍不住嘴角上翘。
那破布神秘人被关横奚落似乎没明白是什么意思但这家伙也清楚对方是在蔑视自己顿时勃然大怒随即挥舞掌中弯曲长棍疾攻过来。
关横抱着肩膀面无表情的说道:“樵你先出手。”
“我?”闻听此言樵稍一错愕立刻挥动兵刃迅疾迎上“唰唰唰!”迅猛斩击发了疯似的挟风袭向对方竟然是招招拼命的架势。
“公子为什么要让樵大哥先上我过去的话肯定能更快解决那家伙。”听了若桃的话关横缓缓摇了摇头:“你不明白我是故意这么安排的。”
接着他对七鬼使了个眼色对方立刻悄无声息的掠向神秘人钻出的地洞。
而后关横才开口解释道:“这一路走来最担惊受怕的就是樵家中妻子怀着身孕岳父下落不明同族兄弟惨遭屠戮这些错综复杂的事情郁结于胸若是长久不能发泄必然会对他大有损害正好可以让他借着此时出手一股脑释放。”
说到这里关横一指此时挥动宽刃疯狂抢攻的樵:“喏就是这股气势让他彻底压制住对方要是再等一会他说不定就没有如此心境了。
”闻听此言若桃有些纳闷的问:“为什么?!”关横瞧了瞧若桃身后随即一扬下巴:“就是因为他呀!”
原来七鬼冲进了地洞找到禁锢庸长老的地方随手除了两只怪物已经把人给救出来了。
“关横?是你……”庸长老的眼睛被阳光晃了数息未能睁开此刻才瞧见了熟人但他这一声喊出来不要紧也让正在和敌人恶战的樵听见了。
“岳父?你老人家没事?”樵下意识往老爷子那边望去关横却叫道:“笨蛋战场上不要乱瞧!”
与此同时那破布怪人倏然抖动掌中长棍直捣而来:“呼——”
战场上的胜负往往在瞬间就会逆转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樵因为听见老岳父的声音心中即惊且喜那股疯狂攻敌甚至于不惜同归于尽的心境登时衰减到谷底。
此刻对方的长棍疾攻而至登时让他为之一愕:“呃?!”“乒!”棍劲瞬息催吐正中宽刃正中就只听“咯剌剌”脆响声起樵的兵器立刻断折成三截只剩下手里的握柄。
破布神秘人得势不饶人掌中弯曲长棍瞬息戳点“唰唰唰——砰砰砰!”对方的左肩、胸椎和小腹同时中招立刻喷出血雾倒飞了出去。
“活该谁让你精神不集中的。”电光火石间关横疾掠欺近轻轻一搭樵的肩头顺势将精纯灵力输送给对方樵顿时压制住了伤势随即落到了庸长老和群鬼身边。
不表翁婿二人如何谈话关横和若桃、猎獬、尸马、犟驼顿时围住了破布神秘人他呵呵笑道:“喂你要是有一星半点脑子就乖乖束手就擒吧免得自讨苦吃。”
“就是我们已经很久没动这种阵仗了对付你有点‘杀鸡用了屠牛刀’的意思。”若桃把吞雷刃往肩头上一扛好整以暇的说道:“尸马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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