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第三十五章

    天亮后殷序先醒来的, 一扭头就瞧见他的幼君妹妹在旁边睡的四仰八叉,一条修长?的大腿正横亘在他的腰腹间,让殷序顿时不敢动作, 只痴痴的瞧着覃幼君的侧脸,脑中不由?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脸不由?红了。

    洞房花烛夜,对于一个两辈子的老处男来说实在太刺激了。自认为看了不少小黄好歹有些经验的他竟然?在他娘子这样?那样?的压迫下败下阵来,若是被他的狐朋狗友知?道昨晚他是下面的那个肯定会将他笑?话?的无地自容。

    但不可否认,很快活也很刺激,而且现在想起来他仍忍不住回味。

    殷序的脸越来越红,红的快要滴血,瞧着覃幼君的眼睛也越来越炽热。

    突然?间睡梦中的女人睁开了眼,潋滟的双眸中盛着万千的星光和藏不住的笑?意?,一张脸明媚娇艳的如同夏日晨间的花,“怎么,是不是觉得你娘子过分美丽?”

    殷序嗖的一下,心脏被击中,整个人都晕晕乎乎起来。

    是的,不能不承认,他的娘子美艳极了, 尤其这会儿一闪凌乱红衣散了满床, 一点一点的瞧着都是美不胜收。

    覃幼君探头在他脸上亲了下, 夸赞道, “真?可爱。”

    真?可爱???

    殷序瞪大眼睛, “这、这是形容女人的。”

    覃幼君才不管这个,又亲了一下,“帅呆了。”

    这下殷序满意?了。

    外面已?经传来丫鬟说话?的声音, 覃幼君一拍大腿从床上一跃而起,“起床,见亲人去。”

    殷序坐在床上看着覃幼君又发现了不一样?。

    书上说女子第一夜后会极为不适还会影响第二?天走路,可瞧着覃幼君精神头比他还足是怎么回事儿?难道他被采阳补阴了?

    “还不起?”覃幼君抬脚踢了踢他,“快点。”

    殷序哦了一声,起身时瞧见床上的落红脸上顿时闪过一抹红。

    覃幼君也瞧见了,倒是没觉得好意?思,穿衣洗漱动作麻利。

    两人到了正院时玉阳长?公主等人都在了,恭恭敬敬给二?老敬茶磕头,又认识了哥哥嫂嫂,最?后又被云国?公领着入族谱。

    是的,殷序要入覃家的族

    谱,今后都将是覃家的人。

    站在宗祠中云国?公道,“你可想清楚了,入了我覃家族谱与殷家便只能是姻亲。”

    殷序想都不想便答,“在答应入赘的时候小婿就已?经想清楚了,今生活着是覃家人,死为覃家鬼,至于殷家……”他笑?了笑?,“有什么好值得留恋的呢?”

    话?说到这份上云国?公也不再多说给上了族谱这才回转。

    覃幼君不耐烦进去对着一堆的牌位便在外头等着,见他们出来才道,“爹,现在是不是可以把他还给我了?”

    殷序顿时不好意?思的轻咳一声。

    覃幼君翻白眼,“咳什么咳,咱们是新婚的夫妻正是该腻歪的时候,爹他老人家可不是那么没眼色的人。”

    “去去去,整日没个正形。”云国?公嫌弃的摆摆手快步走了。

    昨日正好是旬休,今日却要上朝了。

    云国?公走出去几步又退了回来,问殷序道,“你今后有什么打?算?要不要给你安排个职位?”

    殷序还未回答覃幼君便道,“爹,我们新婚,新婚懂不懂,就算拉壮丁也得等我们新婚期过了再说,不然?我不会答应的!”

    云国?公气?的胡子都快翘起来了,“你自己不上进也就罢了,竟想拉着殷序一起不上进,哪有你这样?做人娘子的。”

    见父女俩转瞬就吵了起来,殷序连忙安抚,“爹觉得我能干什么,您看着安排就是。”

    “不行。”覃幼君眼睛瞪的比云国?公都大,“他的事儿我有安排,您是爹也不能管。”

    云国?公撇嘴,“你能有什么安排。”

    覃幼君挺直了腰板道,“序哥哥之前说过,他以后会护着我,可他没练过武,在武力方面并?不能保护我,所以我决定了让他读书考状元去!”

    她说的理直气?壮,好似就该这样?,“爹您不知?道,殷序写的情书极其有才华,不考状元实在浪费人才。”

    但显然?,覃幼君的话?将两个男人震个不轻。

    随后云国?公大为惊喜,直接看向殷序,“你真?有此打?算?”

    殷序都快哭了,他什么时候答应过考状元?哪怕他写情书是有文采了点,但是情书写的好就能状元吗?他怎么不知?道?

    “是不是真?的?”云国?公虽是一介武夫,但对文官还是有很大好感?的,尤其他们云国?公府三个儿子别说进士出身,就是举人都没有,若是殷序能中了进士,那就是光耀门楣之事!到时候肯定还能气?的殷璞那老匹夫吐血不可。

    云国?公瞧着殷序的目光极其赞赏,他伸手拍了拍殷序的肩膀道,“原本瞧着你手不能提肩不能抗我还犯愁给你安排个什么职位才能不受欺负,如今你走从文的路子就甚好,他日咱们翁婿在朝堂上谁还敢说咱们覃家全是匹夫之勇。甚好甚好啊!”

    殷序面容逐渐呆滞,覃幼君笑?的越发狡黠,云国?公乐的越发厉害。

    云国?公大手一挥,“我库中还有闲云大师当年亲手制作的狼毫,另有徽墨,回头我便让人送过去,你只管好生读书,我记得你早就中了秀才是?”

    殷序呆滞的点头。

    “那更好。”云国?公压低声音道,“你也知?圣上如今身体已?然?不行,一旦新皇登基必定会开恩科,到时你便能去参加。”

    殷序震惊,“可我只是秀才,不能直接参加春围……”

    “不怕。”云国?公大手一挥,“原本乡试去年考了一次今年不会再有,但太子和曹皇后却认为明年他必定能够登基便用圣上名义?以选拔优秀臣子由?决定今年加考一次乡试,时间就定在十?月中旬,还有一个月的功夫足够你做准备了。不过这事尚未传出,你只管用功读书准备便是。”

    太子好色是真?好色,有时候脑子的确愚蠢,可能安然?无恙的做了这么多年太子,没有一点心机也是万万不能,年初时春围太子故意?连同他手底之人压下一些有才能的举子卷子让其落榜,为的就是明年开恩科将那些人笼络到他的手下。

    云国?公也是今日才查出这事缘由?,可惜查的太晚,皇帝已?经是回天乏术,如今哪怕知?道证据也是缺乏。只能看着太子一路高歌控制朝堂。

    增加乡试本就有违多年科举规制,可太子手握朝堂竟有许多朝臣赞同此事。

    原本云国?公还不打?算赞同此事,如今为了自家女婿还有什么不能答应的。

    不过这些云国?公并?未多说,只欣

    慰道,“我覃家数百年,可惜竟无一人从文,你三位兄长?更是只考个秀才,你若能中举甚至中了进士,那就是咱们覃家的大功臣啊。”

    大功臣?进士?

    殷序都要哭了,就他一纨绔能考进士?

    特么的狗比太子发什么疯好端端的加什么乡试,加什么恩科,故意?玩他吗?

    可瞧着云国?公满满的期盼,殷序一时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他能拒绝吗?

    “爹您放心,我肯定好好看着他读书的,我夫子都给选好了,待会儿用了早膳便要开始授课,您放心,我夫君才华横溢以前只是没个好爹,一个月后咱家会多一个举人,明年咱家就能多一个进士!”

    她说一句,殷序就颤抖一下,待她说完,殷序已?经觉得人生灰暗。

    千盼万盼终于成了亲,本以为能和娘子甜蜜蜜一起做咸鱼亲亲热热,没想到他的娘子竟要他读书!

    “幼君……”殷序张了张嘴企图打?消她的念头,“我……”

    “序哥哥,你说过要保护我的对吗?”覃幼君一改潇洒突然?变成委屈又期盼的少女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云国?公已?经非常高兴,他朗声道,“我先上朝去了,殷序啊,好生读书,莫要负了咱覃家的威名啊。”

    等云国?公走后,殷序终于忍不住了,“幼君妹妹,我不行啊。”

    覃幼君挑眉,“什么不行?”

    她目光下移落在某个位置,“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殷序脑子嗡的一声险些爆炸。

    覃幼君摸摸殷序脑袋,突然?眨眨眼柔声道,“序哥哥,为了保护我,你可以的,对不对?”

    殷序很想说不对。

    谁知?覃幼君脸一变,“如果不参加那你以后不要上我床了。”

    说完覃幼君转身就走。

    殷序站在原地险些爆炸,不读书不让上床?

    这是一个刚新婚的新娘能说出来的话?吗?

    是的,就是从他娘子口中出来的。

    殷序突然?觉得自己掉进一个大坑,在他尝了味道食髓知?味的时候又惨遭抛弃,命运玩我!

    亦步亦趋的两人回了院子,覃幼君拉着他的手进了内室,双手非常不老实的将殷序的衣裳给脱了,只剩下亵衣亵裤,又把自己脱的只剩亵衣

    亵裤,“夫君,等什么呢,来啊。”

    殷序有些懵,不知?道这又是什么操作。

    可不管对方什么目的,能得娘子如此对待,是个男人都不会忍,更何况他是个刚破了处的小黄鸡,于是俩人自然?而然?的滚在床上。

    亲吻,各种的亲吻,所有昨晚上做过的前戏都做了,可在千钧一发之际,覃幼君开口了,“序哥哥,咱们读书考状元好不好?”

    殷序浑身酥麻的厉害,脑子也晕乎乎的,想都不想就答,“好。”

    “序哥哥,你真?棒。”覃幼君从他身上下来穿衣,瞧着呆愣在床上的殷序笑?的狡黠,“序哥哥你可是应了,千万不能反悔哟。”

    被耍了?

    殷序还以为会来一次白日那啥,谁知?竟被自己娘子骗了!

    殷序哭笑?不得,“我真?的不行啊。”

    殷序朝他那里努努嘴,“它说它行的。”

    最?终生无可恋的殷序被覃幼君拖拽着坐在了前院书房中,早就请好的岑夫子早就等候多时。

    覃幼君在先生面前还是非常恭敬的,她上前拉着殷序行了礼,然?后道,“岑夫子,这便是我夫君,这段日子便有劳您了。”

    岑夫子当年在京城也是一介才子,是江西乡试解元,可惜三参加春围都不得中进士,一气?之下便再也不参加春围,反而做起教?书先生。

    在覃幼君得了殷序要保护她承诺之时,覃幼君便打?算让他读书,于是花重金又用她娘的名义?将人请到京城专门教?导殷序读书。

    岑夫子上下打?量殷序一眼,见对方虽有纨绔之气?但眼神干净,便点头道,“好,你日后便跟我读书,若是不努力,我的戒尺是不管你是谁的夫君的。”

    殷序这才注意?到岑夫子手中的戒尺,如今到了这地步坑已?经跳了哪还有拒绝的余地。殷序生无可恋的施了一礼,“多谢夫子。”

    因着这是头一日,覃幼君便请她娘玉阳长?公主作为见证让殷序行了拜师礼又敬了茶,这才开始后面的授课。

    覃幼君可不是个坐的住的人,她对殷序小声道,“序哥哥,你要好生努力,晚上,我在床上等你。”

    说着还眨了眨眼,给他加油打?气?,“序哥哥加油奥。”

    声

    音甜腻可让殷序恍惚不起来了。

    殷序交给了夫子,覃幼君一时没了事情可干便去找玉阳长?公主。

    见她来了,玉阳长?公主忍不住笑?道,“你这才成亲第一日你也舍得?”

    “自然?不舍得的。”覃幼君叹气?道,“原本想着让他参加三年后春围,可爹说十?月份会加一次乡试,等舅舅驾崩太子登基便会开恩科,我自然?不会放过这机会。”

    玉阳长?公主显然?也知?晓此事倒是不意?外,只好奇道,“我本以为你们成了亲,家里便多了一个陪你胡闹的人,没想到你竟狠的下心让他读书去。”

    覃幼君抿了抿唇道,“他入赘咱们府上本就被人瞧不起,他虽然?嘴上不说,可也令我心疼。而且大哥二?哥都在西北为覃家谋求生路建功立业,即便是三哥也要去谋个一官半职走武官的路子。殷序不像三哥更不像大哥二?哥,所以只能走文官的路子才有机会出头。”

    她顿了顿,“开始时或许他不会有什么感?觉,可时日长?了不说外头的流言蜚语,就是他自己恐怕也会觉得不妥。所以哪怕现在再不舍得,我也要逼迫他的。”

    女儿长?到这么大,玉阳长?公主有如何不了解她,可听到女儿说出这番话?玉阳长?公主又觉得心疼,她握着覃幼君的手安慰道,“哪怕他不读书,也没人敢说闲话?的。”

    但能堵得住府里人的嘴,外头人的嘴谁又能堵的住?倒不如就逼迫他一回,逼他上进一次,若是能得个功名外头也说他入赘是正确的选择不是个吃软饭的,若是败了那也是努力过了也不至于事后后悔。

    覃幼君想到殷序进书房时皱巴在一起的脸顿时笑?了,“我相信他一定能行的。”

    能把情书写的文采斐然?的人,她相信写锦绣文章也差不了的。

    玉阳长?公主瞧着她这模样?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的女儿哪怕琴棋书画样?样?不通但这一份心性却是旁人拍马难及的。

    午饭时殷序也没被放出来,据书房的小厮回禀,姑爷读书不认真?被岑夫子罚了午饭,等傍晚下学才能出来。

    想到殷序饿着肚子读书,覃幼君有些心酸,午饭吃的都不香了。

    她心疼了

    ,她心疼她男人了。

    覃幼君午饭也没心思再吃,起身直奔前院书房。

    站在院子里覃幼君便能听到书房里隐约传来的说话?声,她凑近窗户侧耳倾听,尚能听见岑夫子训斥的声音,“读书人真?正有天分的举国?上下也没有几人,大多数读书人都是凭借自身的努力才能有所成就。夫子只是传道授业解惑,后面如何全凭自身努力去理解顿悟。可你明明有天分却虚度十?余载,如今重新读书又心思不正不肯努力,该不该打??”

    殷序道,“该打?。”

    岑夫子:“手伸出来。”

    接着覃幼君便听到戒尺啪啪的之声,里面夹杂着殷序痛苦的吸气?声。

    戒尺打?一次,覃幼君的心也跟着抽搐一次,等岑夫子打?完戒尺开始授课,覃幼君已?经没了力气?坐在了窗下。

    她是不是错了?

    秋日的傍晚渐渐有了凉意?,岑夫子上完一天的课终于放过了殷序给他布置了功课便宣布下课。

    殷序恭敬的开门送岑夫子,一出来便是一愣,他看到覃幼君靠在廊柱上睡着了,而且不知?睡了多久。

    岑夫子微微叹息,“郡主是位好娘子,你应好生待她,你也莫怪她逼迫你读书。男儿娶妻本该便要建功立业,你入赘覃府本就被许多人不耻,郡主又如何不知?,她也是想你有份功名让你腰杆也能挺直一些。”

    殷序心思复杂,瞧着岑夫子离去,过去扶起覃幼君,轻声唤道,“幼君妹妹。”

    覃幼君睁开眼,便对上殷序担忧的双眸,她笑?了笑?,“序哥哥学完了?”

    “学完了,还有些功课待用了晚膳再去做。地上凉,我们先回去。”殷序说着便搀扶着她起来,谁知?坐的时间久了覃幼君的腿都麻了。

    殷序蹲下身,“我背你回去。”

    殷序虽然?身量高,可背并?不宽厚,她唇角勾起一抹笑?来,“你中午未进食还有力气?背我?”

    “有的。”殷序回头冲她一笑?,“娘子说过,男人不能说不行。”

    覃幼君噗嗤笑?了一声扑到他的背上,殷序踉跄险些摔倒,他稳定了身子慢慢站起来朝后院走去,“幼君妹妹看夫君行不行?”

    “行的,非常行。”覃幼君抱住

    他的脖子,“回头。”

    殷序回头,覃幼君唧亲了他一口,“真?棒。”

    殷序顿时红了脸,眼睛四处查看生怕被人瞧见这一幕。

    覃幼君却不管这些的,在自家若是还不敢亲那还了得。

    覃幼君又问,“手疼吗?”

    “不疼,男人不能喊疼。”

    覃幼君环着他的脖子脸贴在他的后背上,闷声道,“可我会心疼。”

    殷序脚步一顿又稳稳的上前去了。

    他娘子说她会心疼。殷序在这一瞬间心底一片柔软,或许他真?的该努力了。

    前院距离覃幼君的院子并?不远,到了院中殷序将她放在石凳上然?后直了直腰。

    覃幼君道,“把手伸出来我瞧瞧。”

    殷序下意?识缩了缩左手,“没什么好瞧的。”

    “你是我的,所以你的手也是我的。”覃幼君固执的伸着手,看不到不罢休,“看我自己的手只是通知?你一声,你不能拒绝。”

    殷序便把右手伸出去,却见覃幼君拍开他右手直接去拉他左手。

    岑夫子用戒尺训诫时并?不管他身份如何,真?的下了狠手,更何况一天的功夫又不止一次挨打?,所以被覃幼君一碰的时候便疼痛难忍,险些出声。

    覃幼君眼眶都红了,手都这样?了刚才竟还背她回来,殷序抹去她脸上眼泪,笑?道,“幼君妹妹请他来不就因为他学问好也严厉?夫子严厉一些也是好事。”

    覃幼君看他,“你会不会怪我?”

    “不怪。”殷序想都不想的回答,“我自己答应过你要护着你,既然?武力不行,那只能在其他方面护着你。虽然?我不喜欢读书,也在你和父亲说的时候很抗拒,但,现在我觉得娘子说的没错,我是该读书的。就算是普通学堂不好好读书也会挨打?,岑夫子是有名的夫子能被请来已?经是娘子用了心的,我又如何能怪娘子。”

    覃幼君惊讶的看着他,没想到不过一天的功夫竟然?想通了,岑夫子有这么大本事?不光能教?授课业,还能解决心理问题?

    瞧出她的疑惑,殷序笑?了笑?,“说实话?在我幼年时候母亲便敦促我读书,那时夫子也说我天分极高,母亲便对我抱很大希望,可惜后来母亲没了,我勉强

    考中秀才就再也没摸过书了。现在想想读书也没什么不好,说不定真?能中个进士回来,到时母亲便是泉下有知?也该欣慰了。”

    覃幼君怔怔的看着他,像是才认识他一般,“序哥哥当真?这样?认为?”

    “自然?。”殷序指着左手上的伤道,“你瞧瞧,岑夫子下手是真?狠,可打?的越狠记性越深,我想的就越多,既然?必须要读书了,那我为什么不好好学,万一真?能考状元呢?那时候幼君妹妹多风光啊,你就不只是郡主也是状元娘子了。你相信我的对不对?”

    画风突变殷序突然?变得兴致勃勃,覃幼君还真?是不大适应,但不适应也不能这时候说出来,还得好好的夸奖他,她狠狠点头道,“对,序哥哥说的对极了。序哥哥肯定能中状元的。”

    “那……”殷序突然?变得不好意?思了,“今晚,幼君妹妹许我上床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双开,所以每天都跟上班打卡一样的码字,所以评论有时候也不回复,但我都会看哒,多多评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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