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此人不止阴险, 还无耻之极,覃幼君最庆幸之事便是与太子解除了婚约。不然?依着太子恶心?的程度估计她撑不到嫁人就能恶心?死了。
“幼君表妹,孤以为你也是想念孤的。”太子微微叹息, “咱们?俩好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感情本就真挚。只是孤身份在?这儿, 有些事迫不得已, 但孤的心?一直都在?的。”
覃幼君几欲呕吐冷着脸瞧着太子, “舅舅驾崩, 太子殿下倒是好闲情逸致将我叫来叙旧。你便不怕舅舅在?天之灵瞧着你吗?”
“怕?”太子像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朝覃幼君走了过来,双手背在?身后微微探身, “孤若是怕,那便不会叫表妹过来了。而且, 孤觉得即便父皇知道孤的作为也一定会支持孤的。”
覃幼君往后一退, 拧眉看?他, “太子到底想如何?”
太子脸上浮现出?怪异的笑来,“你说呢。之前三番两次与孤难堪, 如今外头门锁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表妹觉得你还能如何?”
他细细打量覃幼君,发现覃幼君成亲后越发美艳动?人,覃幼君性子活泼胆子又大, 身体?匀称,该鼓的地方鼓,该翘的地方翘,在?床上定比罗蔓烟那死鱼一样的身体?更让人快活。
“表妹,孤是心?疼你, 好好一个郡主就该与孤这样的身份配对,招赘了殷序实在?是委屈了你。”
“委屈?”覃幼君讥讽,“我与殷序情投意合感情好的很,总比太子无耻不要脸来的好。”
“表妹就是口是心?非。”太子自诩才貌双全?,在?京城中哪个女人不喜欢他,他听着覃幼君之话也只当她是口是心?非,微微笑道,“孤知道你心?里是有孤的。”
覃幼君险些吐了。
覃幼君不由在?心?中细细思量此事,如今外头肯定有太子的人把守,而她手中也无兵器可用,太子也是算准了她不敢在?这样的日?子大喊大叫才出?此下策,毕竟此事若被人知晓,那毁掉名声的不是太子而是她。
那么到时候她将会是那个意图勾引太子的□□!
太子这法子可谓阴险至极,现在?唯一能期盼的就是玉芝能够早点找过来
发现她在?这屋中才是。方才她也是大意,竟让玉芝回房拿东西,不然?怎会上了这当。
覃幼君目光将房间打量一眼?,除了门便只有一扇窗户,所以她若想出?去,便只能从窗户走了。
太子似乎看?穿她的意图,笑眯眯道,“窗户外头也是有人把守的,万一动?静太大,引来旁人,那就不好了。”
“太子说笑了,我在?京城的名声想必你也听说过,向来胆大妄为。”覃幼君说着飞快的从头上把下发簪,然?后勒住太子的脖子,“太子表哥,你说,我敢不敢直接一簪子捅死你呢?”
如今覃幼君竟庆幸太子自幼以文采著称,若太子也习武那今日?可就真的麻烦。
太子似乎也没料到覃幼君竟会胆大至此,可思及覃幼君往日?的胆大妄为太子心?里着实有些忐忑,“表妹,你、你把簪子放下。孤是真心?倾慕于你,在?孤的心?里永远都有属于你的位置,只要你愿意,孤会想办法让你入宫,到时候什么罗蔓烟,都不及你半分,到时候你会是孤的皇后,荣宠之至!”
“你以为我稀罕吗?”覃幼君笑了起?来,“若我稀罕你以为你能轻轻松松的退了亲?废话别多说,你多说一句也不过让我多恶心?一分,你知道我的,我这人天不怕地不怕,哪怕今日?我将你捅死在?这殿中,你猜会有人发现吗?我会将你头颅看?下来塞到床底下,再将你衣衫扒了大卸八块。况且你既然?将我引过来,那么便知道除了安平公?主和外头的人没人知晓。”
“那你猜猜,若是你死了,他们?会作证说是我杀的吗?安平公?主最是胆小,她只会捂紧嘴巴一句话也不说,你的下人太监会审时度势投靠新主,而你,你配下地狱!”覃幼君簪子微微用力刺入太子脖颈中,“属于我的痕迹我会清理的一干二净。树倒猢狲散,你觉得会有哪个会来给你申冤?恐怕会尽快的选一位太子出?来即位。”
她每说一句,太子的脸变白?一分,他大意了,他忘了覃幼君会武,他忘了覃幼君是个胆大妄为的女人。
太子吞咽一口唾沫,眼?中带着惊慌,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你、你放开我,我让人开门
放你走。”
覃幼君笑了笑,“这才乖。别耍花招奥,不然?……”她轻轻用力,已然?有血迹流出?,“我这人最不怕惹事了。
她拖拽着太子往门口走去,对外面守着的人道,“开门。”
太子颤声道,“开门。”
门被推开了,覃幼君拽着太子出?来,突然?猛地将他一推,而后飞快的朝来路奔去。
尚走到半路,忽瞧见?玉芝带着陆从月正匆匆朝这边走来,瞧见?覃幼君无事,陆从月猛地松了口气,“你没事?”
覃幼君停下,回头瞥了眼?,之前房间门口的人已然?没了踪迹,覃幼君嘴角噙着一抹笑道,“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陆从月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往哭丧的大殿走去,“你可将我吓死了,这宫中说不定哪里就藏着妖魔鬼怪,你切不可再单独行动?了,要是有事你便找我,有人作伴总不至于再有人轻易下手。”
陆从月的手心?全?是冷汗,覃幼君觉得黏腻却又觉得温暖,瞧这样子就知道是玉芝发现她不见?了找陆从月过来救急的。
陆从月道,“别的都不要说,等出?宫后再说。”
覃幼君道,“好。”
陆从月将她一直送回玉阳长公?主身边这才往她原本的位置去了。
“出?了何事?”玉阳长公?主自幼长在?宫中,只消瞧上一眼?便知道出?了事。
覃幼君低声道,“回府再说。”
明日?便是先帝下葬之日?,下葬后她们?这些人就能回家去了。
瞧着她这模样玉阳长公?主嗯了一声也没多说,毕竟宫中人多眼?杂,稍有不慎让人听去一句半句就会惹来麻烦。
只是冬天穿的本来就多,自始至终也无人发现太子脖颈间的伤痕。
但在?哭丧时覃幼君总觉得有人有意无意的将目光落在?她身上打量,待她瞧过去时却发现竟是太子妃罗蔓烟。
罗蔓烟见?她看?了过来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又将头低了下去,覃幼君却忍不住蹙眉。难道太子妃知道这事儿了?
不过知道也好,正好给她和太子心?里埋一根刺,不怕罗蔓烟和太子关系不和睦,就怕他们?夫妻二人太同?心?。
想到那个眼?比天高的陈丽云,
覃幼君突然?觉得等两日?或许该请她回府坐坐了。
晚上休息时玉芝突然?进来小声道,“郡主,安平公?主差人送来一盒子饭菜。”
覃幼君挑眉,“原路送回去,便说我已经用过晚膳已经休息了。”
玉芝出?去将饭盒原路送回,小丫头提着饭盒屈膝行礼便又回去了。
寝殿内安平公?主忐忑不安,来回走动?,见?小丫头回来惊慌道,“她不收?”
小丫头将覃幼君的话转达了,安平公?主面色一片惨白?,眼?泪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完了,完了。”
当晚华阳殿内传出?一声凄厉尖叫,安平公?主吊死在?寝殿之内。
安平公?主生母早逝,在?宫中过的本就战战兢兢,不管在?哪边都是边缘人物?,她的死没有引起?什么轩然?大波,皇后与众人叹息道,“安平这孩子也是个纯孝之人,竟留下一封书信陪先帝去了。”
一众命妇听着,只得夸赞安平公?主纯孝至极。可心?里却在?嘀咕,安平公?主那般惜命的人又怎会突然?上吊身亡。
覃幼君只听着,唇有些发白?,玉阳长公?主拍拍她的手背没言语,覃幼君收敛心?神垂下头去。
先帝下葬后,一应命妇全?部回家休息去了。
一连七日?的守丧哭丧即便覃幼君年?轻也累的不轻,一进府旁的不说先去沐浴更衣然?后再痛痛快快睡一觉才是。
可覃幼君过于劳累,在?浴桶中便睡了。
玉芝出?来对殷序道,“姑爷,郡主睡着了。”
“睡着了?”殷序一愣便挥手道,“你出?去,我将她抱出?来。”
夫妻两人感情好,玉芝也不多说,将松江布递给殷序便出?去了。
殷序大步迈进净室,覃幼君披散着头发果真靠在?浴桶沿上睡着了。
“幼君?”殷序轻轻唤了两声,可覃幼君只嗯了一声却没动?弹。
殷序担心?她着凉,赶紧将宽大的松江布铺到一侧的榻上,然?后双手将覃幼君从水中捞出?迅速的裹在?松江布里。
覃幼君乍一冷有些蜷缩,双手无意识的拽着松江布。殷序叹了口气将人赶紧抱起?来朝内室过去,放到床上又盖上被子,这才另外拿了松江布给覃
幼君将头发擦干。
忙活完这些殷序一抬头却发现覃幼君醒了,他笑了笑,“继续睡,晚膳的时候我再叫你。”
覃幼君伸手摸摸殷序的侧脸,乖乖应了声,“好。”
这边说完,那边眼?睛也闭上了,眼?底的青黑遮挡都这挡不住。
殷序有些心?疼,可想他如今身份却又深感无力。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哪怕岳父一家身世显赫也不能免俗这些。
覃幼君美美的睡了一觉,连个梦都没做,醒来时天色暗了,外头传来光亮想是掌灯了。
覃幼君爬起?来才发现身上没穿衣服,她扬声喊了玉芝,可殷序却匆匆进来,见?她醒了便笑道,“醒了?我给你拿衣服。”
说着径自往她装衣服的柜子去了,将她的衣衫拿来还问她,“用帮忙吗?”
覃幼君看?着他眨眨眼?,“好。”
殷序没想到她真的答应了,脸却有些红了,他笨拙的拿着她的肚兜给她挂到脖子上竟有些不敢看?了,手在?系带子的时候不小心?碰触到覃幼君的肌肤像烫着一般迅速的缩了缩手。
覃幼君懒懒的坐在?那儿等着殷序继续,“快点,有些冷。”
哪怕屋内烧了地龙,这般光着也是冷的。
“好。”殷序说着,手却有些颤抖,带子好歹系上了,他额间也出?了冷汗,他顾不上擦忙拿了其他衣服迅速的给覃幼君穿上,待穿亵裤时又害羞了。
覃幼君双手撑着床微微后仰,大红肚兜在?烛光下更加有了魔力,“过来点。”
“嗯?”殷序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了,“怎么?”
覃幼君伸出?一只手去捞住他的脖子就亲了下去,唇齿交缠发出?啧啧之声,殷序的脑中嗡的一声险些炸开,这女人实在?太会撩了。
“满意吗?”覃幼君松开他,瞧他脸上挂着红晕忍不住又亲了一口,“序哥哥,你好可爱。”
一个男人被用可爱描述其实是不妥当的,殷序也这样认为,但这话从覃幼君口中说出?来,他又觉得羞赧。甚至想起?他被逼着叫姐姐的时候。
那时他觉得丢脸不丢脸的无所谓,只没想到两人成了最亲密的人,他眼?前只看?得见?大红的肚兜,还有她莹白?的肌肤,顿时有些饥
渴,“还要。”
覃幼君瞧着他火辣辣的目光忍不住笑了起?来,可男人都说要了,她怎么能不满足。
覃幼君将殷序搂着压在?下面,身上的衣衫凌乱,裤子都没穿,光溜溜的就坐在?了他的肚子上,“乖。”
殷序脸红红的,抬眸对上她含笑的眼?睛,当真乖乖的,“好。”
外头北风呼啸似乎又降温了,室内红帐翻飞一片温暖。
两人躺在?被子里,殷序侧身看?着覃幼君,“累吗?”
覃幼君目光炯炯的看?他,“再大战八百回合再问这话。”
殷序眨眨眼?,“不行,待会还得吃饭。”
“哦。”覃幼君道,“那你给我穿衣服。”
方才穿的衣服早不知道扔哪去了,殷序下床四处收捡又一件件给穿回去,没有丝毫的不耐烦。照顾娘子这样的事,怎么都不够的。
外头早就摆好了饭,听见?他们?起?来了玉芝才让人出?去了。
两人正用着晚膳,玉阳长公?主那边来人说让她用了晚膳过去一趟。
覃幼君知道是问宫中之事便应了,殷序却不知晓疑惑道,“这个时辰娘还叫你,是有事?”
覃幼君看?了他一眼?,“先吃饭,待会儿一起?过去再说。”
殷序心?中一沉,看?来在?宫中的确不太平。
一顿饭吃的心?不在?焉,殷序看?着覃幼君忍不住的担忧。
“怎么?”覃幼君看?他,“担心??”
“嗯。”殷序眉头蹙了起?来,“太子即将登基,三皇子不日?也要离京,这京城于我们?的确不好待了。”
覃幼君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所以你更该加倍努力读书,这次恩科定要中进士,咱们?外放逍遥去。”
比起?京城水深,地方上总归天高皇帝远,哪怕到时候太子想要插手也没那么容易。
殷序应了一声,“我明白?。”
殷序的压力很大,覃幼君都清楚,但形势如此,不得不逼迫他,等到了地方上比现在?可能更难,毕竟在?做官上殷序是没有经验的。
到了正院云国公?府也回来了,谢氏和苗氏没在?,覃幼鸣倒是在?这儿。
显然?大家都用过晚膳了,这会儿坐在?这儿也是为了听听宫中之事。
玉阳长公?主将人打发出?去,这才道,“说,太子脖子上的伤是不是你干的?安平公?主的死是不是也与这事儿有关?”
覃幼君面不改色应了,“是。当日?之事便是安平公?主引我过去的。”
玉阳长公?主皱眉,显然?想到了什么,眼?中有了愠怒,“这还没登上皇位呢就如此迫不及待,真是无耻之极。你且说说当时情形。”
覃幼君非常坦然?的将当时情形说了,她每说一句,旁边的殷序便愤怒一分,待覃幼君说完,殷序已经青筋暴起?,双手交握在?努力压制心?中的愤怒。
任哪个男人听到自己妻子差点被人欺负也会愤怒,覃幼君突然?有些后悔让他过来听了,她拍拍他的手道,“就太子那弱鸡是动?不了我的。”
殷序气的牙齿打颤,双目看?着她满是自责,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又极力的将眼?泪逼了回去,是他太无能,连进宫的资格都没有,没能保护住她。若非玉阳长公?主问起?,他都不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一想到她在?宫里遇到那样的事殷序的心?便忍不住抽痛,为何他们?会在?这里相遇,若是他们?在?后世能生活在?一起?多好。
“没事了。”覃幼君看?他这样子便知他在?自责,她叹了口气道,“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太子那瘪三奈何不了我的。”
话虽如此,可也将殷序打击的不轻。若是他能权势滔天,若是他能手握重权,谁又敢伤害他的幼君。
不止殷序愤怒,玉阳长公?主和云国公?也是震怒。
太子实在?太过猖狂!
可云国公?夫妻好歹是长辈,也是经历了风雨的长辈,在?看?待这事上便理智许多,云国公?皱眉对殷序道,“为父知道你心?中愤怒,我们?的愤怒也不比你少。但你们?该清楚,现在?不是报仇的时候,三月间会开恩科,不出?意外会由内阁杨阁老作为主考官,去年?春围主考官是太子的人,有好些有名望的才子被可以扣着不参加春围,今年?却都要参加的。但杨阁老为人正派又严谨,所以春围之事你只需好生跟着岑夫子学便是了。春围过后外放待几年?,总有报仇的机会。”
道理殷序都懂,他站起?来脊背挺直,“是,我会用功读书的。”
云国公?叹了口气道,“有些事得慢慢筹划,如今不比十几年?前,咱们?得给康王时间,也给自己壮大的时间。切记要学会忍,成大事本就靠心?智靠势力,在?羽翼未丰之时起?事是最不可取的,匹夫之勇我们?不能有,莽夫之气也不该表现出?来,明白?吗?”
殷序点头,“小婿记住了。”
“那便回去好好休息,明日?还得早早读书。”玉阳长公?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如今太子势大,只能将此事捂住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只是一笔笔的账都该记得清清楚楚,早晚要有讨回来的一日?。
回去的路上覃幼君握着他的手道,“不要想那么多了,他脖子都被我捅了,下次直接割他脑袋。”
殷序看?她,认真道,“日?后不要进宫了。”
覃幼君笑,“好。”
殷序暗暗下定决心?定要努力考上进士。
回去后两人也没心?思大战三百回合了,靠在?一起?安然?入睡。
初十那日?,新皇登基,年?号德仁,德仁皇帝一登基便宣布三月初九开恩科办春围,大赦天下。
天下臣民无不感恩戴德,读书人更是兴奋,好在?去年?十月份便加了乡试,各地的举子早有准备,如今得了准信儿,自然?纷纷准备起?来。
殷序原本就用功,经此事后越发努力,晨间锻炼暂时停了,不到卯时便起?床读书,晚上更是读书至深夜。
甚至于覃幼君早上醒来时殷序已经离开,晚上睡着前殷序还在?读书,辛苦至极,令覃幼君心?疼不已。
正月十五官员照例休沐,与云国公?从未有往来的光禄寺卿钱云夫妻却带着儿子上门来了。
光禄寺卿官职不高,但钱云却是当朝户部尚书钱御庭之子,云国公?自然?不好不见?,见?了这才知道他们?这次过来是为了岑夫子过来的。
钱云是文人,平时最不喜与武将打交道,可为了儿子仕途也不得不求到云国公?府来。
云国公?府为难道,“岑夫子虽是我们?请来的不假,但他的脾气钱大人也该知道,并不为权势折腰,所以此事得经过岑夫子许
可才行。”
“云国公?说的在?理。”钱云起?身拱手道,“那下官便先谢过云国公?,成与不成都是会儿的造化。”
送走钱云,云国公?便趁着空闲去了书房,此时殷序正在?房中写文章,岑夫子搬了躺椅在?院子里晒太阳,待云国公?说了此事,岑夫子才掀开眼?皮道,“让人领来我瞧瞧便是。不过若是收了其他人,那便不方便在?云国公?府授课了,到时候一起?去我那边授课便是。”
云国公?知道这是为了他们?云国公?着想便应了下来,又听岑夫子道,“不过一只羊是赶两只也是赶,京城中有几个孩子还是不错的,一并弄来放羊得了。”
云国公?忍不住笑了,“岑夫子说如何那便如何就是了。”
岑夫子坐了起?来,看?了眼?书房道,“如今他学的还不错,但却不知其他人的水平,所以有这钱会来也有好处,相互间也能有比较。而且往后为官在?官场上少不得人扶持,这孩子心?性纯良并无浮躁之气,若没有相熟的同?年?日?后少不得会有困难。”
“在?下也知道。”云国公?叹气道,“那就先谢过岑先生了。”
云国公?走后岑夫子进了书房,瞧着殷序文章已经写完看?了眼?外头时辰道,“今日?再写两篇,傍晚早些下学,带你娘子出?去松快松快。”
殷序心?中一喜,忙起?身道谢,“多谢夫子。”
许是有了动?力,殷序这两篇文章写的极为顺畅,被岑夫子瞧了后也得了夸赞,一得到允许,便飞快的往他们?院子飞过去。
跟幼君妹妹约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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