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意道:;攻城略地,最容易的方法就是从内部攻破。
他微有疑惑,;所以,你在他身边安插了自己人?
;差不多吧!她挑眉,;我攻略了他的宠妾!给他吹了吹枕边风儿。
指尖儿在他心口戳了戳,她杏眼中亮晶晶的,满是暧昧的味道,;俗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美人计好用的很呢!
;美人计?庄乞鹤冷哼一声,握住她的指尖儿,;所以,你现在是勾引我?
;是啊!她朝他眨眨眼,;我的大英雄。
美色近在咫尺,看着他含欲的眼睛,她咽了咽口水,;你怎么就这么好看呢……眉毛好看,眼睛好看,鼻子好看,嘴巴好看,下巴也……
话还未说完,他的吻便落了下来,贪婪又炽烈。
灼烧般的呼吸烧得她耳尖儿滚烫,伸手探了探他颈子,她关心道:;你身上好烫啊!不会生病了吧?
;闭嘴!他呼吸粗重。
;真的很烫啊!要不要传御医过来看看啊?她的手又探上他的额。
将不老实的手按在被衾之间,他咬牙,;闭嘴!
;我担心你啊!她望着他,眼睛因委屈而湿漉漉的,;你身子这么烫,肯定是着凉……啊呜呜呜呜
将喋喋不休的粉唇堵上,他手上动作干净利索,麻利地将某人衣服剥了个干干净净。
滚烫的指尖抚摸绸缎般的肌肤,她觉得微痒,身子扭了扭,咯咯笑道,;哈哈哈!庄乞鹤……别摸!痒!
他似未听到一般,双手依旧梭巡不休,吻得贪婪而热切。
慢慢地,她微凉的身子被他的怀抱偎热,白皙的雪肌上泛起晚霞般的潮红,咯咯的笑声也转变为了低低的娇喘。
小腹上痒痒地落下一吻,她终于忍不住肯求,;别亲,求你,我,我受不住……
咬着她耳垂,他低笑,;受不住是要怎样?
眼中含着杏花烟雨,朦胧又湿润,她喃喃道:;不知道……我不知道……
心里好像有团火在烧,他越亲越火越大,她有些扛不住,只想要他停下来,却不知该如何熄火。
;不知道?看着水汽氤氲的纯真眼神,用拇指扫了扫她潮红的面颊,他柔声道,;我告诉你。
;一会儿若是疼,就咬我。指腹摩挲过她的额发,他眼中透着从未有过的温柔,;咬哪儿都行。
听到;疼字,她蓦的想起那夜,他醉酒后将她咬得遍体鳞伤的样子。
难道,他又想咬她?
使劲儿闭上眼,她咬牙道:;你咬吧!咬疼了,我就不难受了!
看着她视死如归的小脸儿,他竟低笑出了声,冷哼道:;傻瓜。
在她颈子上啄了一下,他正要开始正戏,却忽然被她推了一下。
微有诧异地看着她,他挑眉,;怎么?害怕了?
;不是,她伏在他耳边,低声道,;好像有人进来了。
话音刚落,霜儿的声音便传了过来,;主子,北凉王求见。
;不见!他眸中火焰微跳,;出去!
听到;北凉王三字,楚宫锦忽然来了精神。
北凉王楚逸寒是父皇的五弟,也就是她的小皇叔。
听父皇说,他是玄宁皇后的长子,为太子人选,玄宁皇后用巫蛊毒害皇爷爷的宠妃萧贵妃。皇爷爷大怒,废了玄宁皇后,他也就失去了嫡长子的身份,皇爷爷薨逝后,他便去了北凉封地,那时他才十岁。
自从去了北凉,小皇叔几乎没有回过京都府,后来父皇登基,让他带兵镇守北凉重镇雁镇,他才偶尔回京陈述过几次军情。
听闻这个小皇叔性格潇洒飘逸,不拘一格,她一贯欣赏这样的人物,所以很想结识他。
搂着他脖子,她望向他眼底,;怎么不见?见啊!
;要见也不是今夜见!他满脸不耐烦。
庄乞鹤微恼的低吼,霜儿一颤,皱眉低声道:;可……北凉王说有要事通知您。
;有‘要事’呢!楚宫锦加重语气。
;去见一见吧~听话~她哄道。
烦躁地将人松开,他冷声道:;老实待着,等我回来。
在他嘴巴上啄了一口,她笑道:;好好好!我不会乱跑的。
床帏;哗啦一下被掀开了,庄乞鹤从里面走出来,一边系着里衣带子,一边没好气道:;北凉王在哪儿?
他一脸要吃人的样子,活像恶鬼附身。
霜儿低头恭顺道:;就在帐外。
穿好衣服,他道:;我出去见他。
撩开帐帘走出去,楚逸寒正背对着他抬头望月。
四月的夜还是冷的,他披着一身黑狐裘披风,头上金冠流转着月华,金玉之色交相呼应,贵不可言。
听到身后帐帘翻动的声音,他转身,眸中清澈月华流转,像是含着北凉的胡霜,有一种淡漠的疏离感。
朝庄乞鹤浅浅微笑,他眼中淡漠瞬间消失不见,分外亲切,;庄兄,一年未见,别来无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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