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不宠团宠的嫂子21

    是不是觉得这章眼熟?没订阅够一定比例,那还得再等等哦!  姜老太听明白了,难以相信。姜来弟?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姜来弟?怎么可能?

    可姜明珠哭得实在是太过凄惨惊恐,竟然还吓到失禁,姜老太不信也得信了。她气得瞪圆了眼睛,含含糊糊让姜明珠把姜来弟叫过来。

    姜明珠哪里敢,姜来弟此刻在她眼里就是杀人饮血的厉鬼,她还拿着菜刀呢,姜明珠怎么敢靠近。

    姜老太被她这窝囊样气死,只恨自己躺下了,不然她亲自去教训。见她中风了,一个两个都反了天。

    哭了一通,姜明珠略略冷静下来,深深觉得姜来弟不能留了,留下就是颗不定时炸弹,指不定哪天就炸了,会把他们全家炸得粉身碎骨。

    “奶奶,来弟疯了,她会杀人的。这些年大家怎么对她,她都在心里记着。就像汪屠夫家的女人,说不定哪天晚上姜来弟就发疯把我们杀了。您现在病着,要是哪天她发了疯,您躲都躲不了。我现在想想,觉得天赐被烫伤恐怕和来弟脱不了干系,怎么就那么巧,天赐刚好踢翻火炉了。”

    这下可是捅了姜老太的肺管子,又惊又怒,剧烈喘息起来。

    深怕把姜老太气死了,姜明珠连忙安抚。

    “卖卖掉!”姜老太的神情阴森又狠毒。

    姜明珠等的就是这一刻,她觉得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把姜来弟卖了,永绝后患还能换点钱,就算是姜来弟她为家里做的最后一点贡献。

    姜明珠眼底涌出痛快的笑意,敢拿刀吓唬她,害她出那种丑。她怎么能容得了她,要怪就怪她自己不自量力自寻死路。

    那么,怎么卖?

    奶奶瘫痪着,至于她自己?她是不可能沾手这种腌臜事的,这会坏了她苦心经营的名声。

    她吃过坏名声的亏,四年前她辱骂林婉娘和姜来弟一幕被未来婆婆撞了个正着。本就因为家道中落对她不满意的白家趁机发难,指责她不孝不悌,名正言顺地退了婚。退婚之后,周遭那些人的嘴巴就像开了刃的匕首

    是不是觉得这章眼熟?没订阅够一定比例,那还得再等等哦!  姜老太听明白了,难以相信。姜来弟?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姜来弟?怎么可能?

    可姜明珠哭得实在是太过凄惨惊恐,竟然还吓到失禁,姜老太不信也得信了。她气得瞪圆了眼睛,含含糊糊让姜明珠把姜来弟叫过来。

    姜明珠哪里敢,姜来弟此刻在她眼里就是杀人饮血的厉鬼,她还拿着菜刀呢,姜明珠怎么敢靠近。

    姜老太被她这窝囊样气死,只恨自己躺下了,不然她亲自去教训。见她中风了,一个两个都反了天。

    哭了一通,姜明珠略略冷静下来,深深觉得姜来弟不能留了,留下就是颗不定时炸弹,指不定哪天就炸了,会把他们全家炸得粉身碎骨。

    “奶奶,来弟疯了,她会杀人的。这些年大家怎么对她,她都在心里记着。就像汪屠夫家的女人,说不定哪天晚上姜来弟就发疯把我们杀了。您现在病着,要是哪天她发了疯,您躲都躲不了。我现在想想,觉得天赐被烫伤恐怕和来弟脱不了干系,怎么就那么巧,天赐刚好踢翻火炉了。”

    这下可是捅了姜老太的肺管子,又惊又怒,剧烈喘息起来。

    深怕把姜老太气死了,姜明珠连忙安抚。

    “卖卖掉!”姜老太的神情阴森又狠毒。

    姜明珠等的就是这一刻,她觉得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把姜来弟卖了,永绝后患还能换点钱,就算是姜来弟她为家里做的最后一点贡献。

    姜明珠眼底涌出痛快的笑意,敢拿刀吓唬她,害她出那种丑。她怎么能容得了她,要怪就怪她自己不自量力自寻死路。

    那么,怎么卖?

    奶奶瘫痪着,至于她自己?她是不可能沾手这种腌臜事的,这会坏了她苦心经营的名声。

    她吃过坏名声的亏,四年前她辱骂林婉娘和姜来弟一幕被未来婆婆撞了个正着。本就因为家道中落对她不满意的白家趁机发难,指责她不孝不悌,名正言顺地退了婚。退婚之后,周遭那些人的嘴巴就像开了刃的匕首

    ,凌迟得她体无完肤。当年奶奶卖掉老宅搬到三家村,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为了避风头。

    经此教训,她格外重名声,这几年在人前颇费了点功夫经营贤淑端庄的形象,便是想凭借美貌和美名择一如意郎君。

    多年努力怎么能因为姜来弟毁了,她配吗?

    姜明珠想到了林婉娘,她把自己的想法和姜老太如此这般

    一说。

    姜老太点头赞同。

    姜明珠心头痛快至极,这才想起换裤子这茬,想起自己出的丑,漂亮的面孔再次扭曲,恨得直咬牙。

    一边恨着却又一边怕着,怕得姜明珠都不敢回自己房间换裤子,就怕姜归冲上来砍了她。最后姜明珠只得勉为其难换上姜老太的衣裤。

    姜归轻手轻脚地从上房后窗转出来回了房间,面色阴郁地坐在床上。

    看看她都听见了什么?姜明珠和姜老太想让林婉娘卖了她,连怎么逼迫林婉娘就犯都想好了。在拿捏林婉娘上,这家人十分得心应手。

    原身被她们卖了替姜天赐抵债,年纪轻轻投河自尽。现在就因为她得罪了姜明珠,她们又想卖了她。在她们眼里,姜来弟就那么低贱,贱到她们可以肆意践踏。

    姜归眼底迸射出惊人的愤怒,转瞬之间,又归为平静,静到极致,只剩下刺骨的凉。

    这一晚,姜明珠是在姜老太房里的榻上睡的,睡前还把凳子桌子都推到门背后挡着,就是防着姜来弟半夜进来行凶。

    姜明珠做了一宿的噩梦,梦见姜来弟举着菜刀站在床头,桀桀狞笑着说要把他们都砍成肉糜包包子。

    她骤然惊醒,发现冷汗湿透了寝衣,之后再也睡不着。

    姜明珠眼底泛着血丝,如蛛网密布。她绝对不能容忍姜归继续留在家中,一天都不行,不然她寝食难安。

    这一晚,原本该是姜归离开之时。

    姜来弟的愿望很简单:远离姜家这群人渣,清清白白干干净净做人。

    简单的让人心疼,这小姑娘太软了,被那样践踏都没有复仇之心。

    原身没有,姜归有。

    如有天助,汪秋月通奸,姜老太瘫痪,姜天赐烫伤,姜明珠自私,家中没有钱,姜家以后的日子可想而知。

    姜归觉得自己可以暂时性地功成身退了。

    可姜明珠偏要搞事情,她是不是觉得自己被拉下了,一家人没整整齐齐,十分难受。好,她成全她。

    次日上午,林婉娘急急忙忙回村里拿钱,姜天赐烫伤得厉害,要用好药。林婉娘自然没有舍不得的,便是医生说要用她的血入药,她都没有不应的,更何况只是十五个大洋。

    姜明珠不敢使唤姜归,就让林婉娘使唤姜归去洗脏衣服,她就不信姜归敢不听林婉娘的话。

    果不其然,姜归乖顺地端着一盆脏衣服出了门。

    支开了姜归,姜明珠代替姜老太回答伸手要钱的林婉娘,家里没钱了。

    林婉娘不假思索说当首饰换钱。

    姜明珠眼底掠过阴鸷:“那是家里最后的钱财,要是当了,奶奶治病怎么办,我们以后怎么生活?”

    林婉娘:“我会努力干活,我能挣钱。”

    姜明珠:“你那点薪水够什么用,养活天赐都难。”

    林婉娘哑口无言,泪水又滚了下来:“娘,那是天赐啊,是我们姜家唯一的骨血。”

    闻言姜明珠脸颊抽了抽,唯一的骨血,合着自己算不得姜家骨血是不是?

    林婉娘如泣如诉:“娘您难道忍心天赐没钱治病吗?日后大爷回来,我们可怎么向他交代。”

    在姜继祖没回来前,姜老太当然不会放弃姜天赐,她不是不想救姜天赐,而是想逼林婉娘把姜来弟卖了。

    “天赐有没有钱治病,就看娘您自己了?”迎着林婉娘疑惑不解的目光,姜明珠缓缓道,“卖了来弟,差不多也能值十五个大洋,不就有钱给天赐治病了。”

    林婉娘呆了呆才急声否认:“不!娘,来弟有错,可她不是故意的,她也没想到会害把天赐害成这样,要知道会这样,她肯定不会躲的。”

    “她就是故意的,”姜明珠咬牙切齿,“她先是故意害了天赐,还想害我,昨天她都拿菜刀架在我脖子上想杀我了。姜来弟她已经疯了,要是继续留着她,还不知道她会干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事。”

    林婉娘如遭雷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卖!卖!”姜老太费尽气力吐出两个字,表明自己的态度。先是天赐,再是明珠,姜来弟就是个祸害,不能留。

    姜明珠盯着林婉娘,眼底戾气汹涌:“你自己选吧,要姜来弟还是要天赐?”

    “他要是我亲弟弟,我怎么都能容他,可他不是,我是万万容不得他的。看见他,我就想起他那无耻下贱的妈,想起汪秋月背叛了爹,辜负了您的信任。”

    “奶奶,您真要替那对奸夫淫妇养儿子吗?咱们家真要成笑话了,以后我爹回来了,得多难堪。”

    姜明珠这声声哭诉跟催命符似的,催得躺在床上的姜老太满面煞气,手背上青筋暴起。

    本在门口徘徊不知道该怎么向姜老太解释姐弟打架打出血的林婉娘,忍不住推门而入:“

    娘,天赐不是不敢让明珠检查房间,是接受不了明珠把他当贼。我和天赐说了原由,天赐马上就同意了,我已经检查过天赐房间,里头没有什么贵重物品,也问过天赐,秋月没给过天赐任何东西。娘,天赐是您一手带大的,您难道还不相信他,他说没有就是没有。要么那些东西是被秋月给别人了,要么就不是秋月拿的。”

    “不是她拿的还能有谁,你吗?”姜明珠冷冷瞪视林婉娘。

    迎上她厌恶的眼神,林婉娘心头一刺:“明珠,我不是故意帮着天赐,只你是姐姐,要让一让你弟弟。”

    “他不是我弟弟,他是汪秋月通奸生的孽种!”姜明珠的声音因为愤恨格外尖锐。

    林婉娘寒心酸鼻:“明珠,你不能这样说天赐的。天赐是下手重了点,那是因为他年纪小不懂分寸,可你已经是大姑娘了,你难道不知道那些话有多伤人。我听了都要生气,更何况是天赐。外人那么说天赐就算了,明珠,你可是天赐的姐姐,你这样说他,他怎么

    能不伤心不生气。”

    姜明珠怒目圆睁,以往听着她教训姜来弟,不觉得有什么,眼下换成自己,姜明珠只恨不得抓一把土塞进去堵上她那张臭嘴。合着姜天赐做什么都是情有可原,她不让着姜天赐就是罪大恶极,她是姐姐,就活该要被姜天赐欺负。

    “他妈汪秋月敢偷情,我为什么不能说。难道要我们姜家当绿头乌龟,替聂老三养儿子。你不姓姜,你当然无所谓。但是我姓姜,我绝对不允许一个孽种玷污我们姜家的门庭。”

    林婉娘伤心之至,嘴唇颤抖,哀戚望着姜老太:“娘,天赐是您亲手养大的,怎么能因为外人一句话您就怀疑他的身世了。他的模样和大爷是分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怎么可能不是大爷的骨肉。他小时候,大爷也是常说天赐像他的。”

    想起儿子,姜老太悲从中来,老泪纵横,继祖若在,她岂会落到这步田地。若是继祖在,她何必犹豫不决。血统一事,向来是宁枉勿纵。可继祖下落不明,甚至生死未卜,她不敢也不能否决天赐的身世。但是又做不到毫不怀疑,所以痛彻心扉。

    “天赐是我孙子。”六个字姜老太说得千辛万苦,出了一身热汗。

    林婉娘喜极而泣:“娘说了,天赐就是她的孙子。明珠,你以后再也不能说那样伤人的话了。你是当姐姐的,应该照顾弟弟,不能欺负他。”

    姜明珠咬紧了一口银牙,愤怒的火焰在心头燃烧。就因为姜天赐是男的,所以奶奶自欺欺人到这地步,男丁就那么了不起。

    坐在院子里煎药顺便光明正大偷听的姜归耸了耸肩,果然如此。无论是对姜老太还是林婉娘,男丁都是最重要的,甚至比她们的性命还重要。这是时代在她们身上留下的烙印,深入骨髓。

    姜归瞥了一眼窗户缝后心惊胆战的姜天赐,这么个货色,无德无能只有下面二两肉,却成了姜家食物链的顶端,可悲又可笑。

    打完姜明珠,姜天赐就有些后悔,平生第一次后悔打姐姐,不是因为良心发现,而是知道自己现在身份尴尬。他不敢去见姜老太,怕看见姜老太厌

    恶憎恨的眼神,他躲在屋子里,竖着耳朵想听清上房的动静,却听不分明,一颗心吊在喉咙口,不上不下。

    不经意间撞上姜归凉凉的视线,狠狠瞪了回去,他再落魄再尴尬,也轮不到这个赔钱货冒犯他。

    被瞪了的姜归呵了一声。

    姜天赐没听见,但是天下嘲讽表情一个样,他看得懂,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见他落难了,连姜来弟都来嘲笑他!姜天赐咬紧了牙关,狠狠在心里记上一笔。

    稍晚一些,林婉娘进了姜天赐房间,给他吃了定心丸。知道奶奶还认他,姜天赐如蒙大赦,整个人彷佛被注入了杨枝甘露,立刻鲜活起来。

    他随着林婉娘进了上房,不一会儿哭声响起。片刻后,走出上房的姜天赐已经神采飞扬,丁点不见之前的萎靡胆怯。

    他高兴,林婉娘也就高兴了,高兴着高兴着又高兴不起来了,她想起了因为姜老太昏厥而耽搁的事情——替汪秋月收尸。

    知道姜老太不喜,林婉娘便示意姜天赐回房,声音苦苦地开始说,才开了一个头,姜天赐便勃然变色:“我不去,奶奶会生气的。”他的声音愤恨又尖锐,“她做了那么丢人现眼的事,都是她,要不是她,我怎么会落到这地步,以后我还怎么见人!”

    林婉娘忙道:“不管怎么样,她生了你。”

    姜天赐怒瞪林婉娘:“你闭嘴。你再说,我就告诉奶奶去。”

    林婉娘心碎神伤:“天赐,她已经死了,你”

    话说到一半,姜天赐蛮横地推了她一把:“你出去,出去,你闭嘴。”

    林婉娘被强行推出房间,她神色哀戚地站在门口,苦口婆心地劝,只换来姜天赐怒气冲天地打开房门,用力砸了一个枕头:“闭嘴!你怎么那么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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